色来。
胡妈妈嘴边的痣跟着笑容扬了起来,欢喜地握着姜心慈的手,泪眼朦胧地道:“真好看……真好看……许久没见夫人这样打扮过了,记得上次打扮还是姑娘掉牙齿的时候。”
黄妙云凑到姜心慈跟前,说:“娘,您现在不用担心我的牙齿了。”
言哥儿哭丧着脸说:“娘,您要担心我的牙齿!”
姜心慈看着儿女的笑脸,只觉有些悸动,想说什么,却全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搂着两人,道:“走吧,去花厅里,老夫人要久等了。”
黄敬言直接欢呼出声:“哎呀!娘要陪我们看月亮了!”
黄妙云双眼闪动泪光,很快便压下去,挽着姜心慈的手臂,粘人地说:“娘,我要坐您左边。”
黄敬言挽着姜心慈另一只手臂,说:“我要在您右边。”
姐弟二人,几乎是架着姜心慈出去,胡妈妈留了丫鬟看门,便也跟了过去。
坊内又在放烟花,一声接一声,姜心慈掌心渐渐冒出些冷汗。
黄妙云用帕子,擦掉了姜心慈的冷汗,并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轻声地道:“娘,咱们吃几分饱便回来。”
姜心慈腿都是软的,多么熟悉的甬道,甚至于每一棵树她都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