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又好陌生……她跟着儿女一起,踏踏实实地去了花厅里。
花厅里的人,乍见姜心慈,都惊呆了,尤其是黄怀阳,他双眼泛红,颤着唇,不能语,张素华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砸得稀碎。
姜心慈给老夫人请了安,和黄妙云还有黄敬言坐在了一起。
中秋佳节,老夫人说了些吉利话,便开席了。
酒席上多是女眷,喝的是果酒,起先没几个人吃菜,大家都吃月饼,黄敬文忽然发现,他碟子里的月饼,和黄家人都不同,他在烟花声的掩盖下,小声问黄敬言:“言哥儿,怎么独独我的月饼没有福字?”
黄敬言理所当然地说:“表姑母和表姐的月饼也没有呀。”
只有他们自家人有。
黄敬文沉了嘴角,说:“我就是问你,为什么我和爹娘,和你,和妙云,都没有。”
黄敬言更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月饼是我和姐姐做的,你又没做,你当然没有。难道我孝顺长辈,还要孝顺你么……”
黄敬文抿着嘴角,问道:“你们怎么不叫我一起做?”
黄敬言啃着月饼,嘴角边还有碎屑,眸光里满是怀疑,道:“……你会做月饼吗?”
黄敬文不会。
“哦,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