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云隐约回忆起来一些,孙家仆人的确打扮的比较明艳,她眸色沉沉地道:“不仅如此,孙夫人知道黄家知道她的忌讳,我明知故犯,她怕是还要恼我。”
姜心慈道:“外人只知道孙夫人厌白绢。这等家私,旁人都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父亲与孙友峰相交多年,我从前与孙夫人来往密切,听她身边人说过此事。后来你表姑母管家,我特地嘱咐过她,不要触孙夫人的忌讳。你既要去孙家送礼,你表姑母没告诉过你这事儿?”
黄妙云摇了摇头,姜心慈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黄妙云道:“难怪特地推荐我去那家铺子买画,他家只有两幅绢素画……表姑母定然事先知道的。不管我怎么挑,都要触孙夫人的忌讳。”
姜心慈胸口起伏有些大,她攥紧帕子,脸色煞白,“陈远仪绢素的画并不多,她能找到,也真是煞费苦心。”
黄妙云连忙安抚她,抓着她的手,微笑说:“娘,这不是幸好有您吗?”
她手上略用力,便摸到了姜心慈一手的冷汗,连指头也在颤抖……这是姜心慈每次要犯病的前兆。
姜心慈已经许久没发病,气色也好了很多,黄妙云可不愿意母亲再发病,语气越发柔和,带着女儿的娇嗔:“娘,女儿没事,有您和父亲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