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云掐着黄敬言的细手腕子,训他:“怎么又吃甜的了,今儿吃多少个了?真不怕牙齿烂光了以后没法张嘴见人?”
黄敬言挣扎着逃开黄妙云的钳制,他将咸口的果子一口塞进黄妙云的嘴里,扬着脖子底气十足地顶嘴:“哼,谁吃甜的了,咸口儿的!”
黄妙云被咸到了,细眉颦蹙,和黄敬言笑哈哈地闹起来。姐弟俩的欢笑声,似银铃传出去,黄妙云怕被人瞧见不雅,连忙敛了神色。
姐弟二人略坐了一会子,黄妙云放心不下家里的姜心慈,也怕再和储崇煜有任何接触,便要提前回家。黄敬言看够了热闹,预计着回了家去,和母亲姐姐一起吃了午饭,顺便在箬兰院里好好睡上一觉,简直美滋滋。
黄家的下人早套好了马,黄妙云领着黄敬言,同黄敬文打了招呼,便乘上马车,准备回家。
储归煜一早看到黄妙云要走,步子有些急地跟过去,背影一跛一跛,等他停下脚步的时候,额头上都冒了一层汗。
“妙云表妹,这就走了?”
黄妙云没料到储归煜要追过来,挑开帘子笑道:“家里还有些庶务,热闹也看过了,该回家了。对了表哥,正有一事要求你,不知道五草先生,近来可会进京?”
储归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