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狼了,皇帝也开始多多关注这个儿子,宫里的人都将他当作正经主子看待,再没有人敢怠慢他一分。
秦恕的棋下得很好,年后几日无需早朝,皇帝常常召他去承明殿博弈。
因此秦恕大多晚上才能来看她。
岳金銮为他高兴,有时也怕见秦恕,他太关心她了。
从她生病起,秦恕就像变了一个人,她的大事小事甚至琐碎都要亲自过问,那份关心厚重得让她无所适从。
秦恕安静地陪了她一会,他坐在床沿上,腰部以上的身体被床幔所掩,朦胧的纱质软化了他日益冷峻分明的眉目骨骼,将他不经意从眼底散出的寒芒温温拢住,以便在岳金銮面前,他能保持时时刻刻都是温和沉柔的。
岳金銮的目光只及他腰上名贵的玉带,便凝滞不动了。
她养得小孩现在过得很好,没有她的帮忙似乎也不错。
她的目的算达成了吗?
岳金銮一阵出神,秦恕指尖落在她鼻尖,轻刮了下,“跟我出去看烟火?”
岳金銮这才想起今日皇帝安排了烟火表演。
为了能让在殿里休养的她也看见,甚至表演的地方就在眉寿殿附近。
她病了这么久,好久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