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窝在他怀里,“你不要生气,我下次不哭了。”
秦恕冷着脸道:“你最好是。”
他把披风扒下来,捏了捏岳金銮的腰。
她如今快两月的身孕,腰还是细的很,略有宽松的袄衣捏下去竟都是空的,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腰线,她会怕痒地轻轻战栗。
“吃了这么多鱼,怎么半点肉不长?”
岳金銮亦是苦恼地抚着小腹,“吃鱼原就是不长肉的呀。”
司桔把姜汤送上来。
秦恕接过亲自喂给她喝,他望着她小口抿姜汤,突然也很想喝,等岳金銮喝完,秦恕低头亲了亲她。
岳金銮被亲懵了,半天才回过神,乖乖指着空碗道:“我喝完了。”
她从小身上便有股极淡的奶花香,怀孕后明显了些,秦恕抱着她不想松手,心里隐隐有种着迷的自知。
他不说话,岳金銮有点忐忑不安。
她的手已经被秦恕捂热了,不过男人的体温比女人要高,他的手还是更热。
岳金銮偷偷往后缩手,被秦恕发觉,牢牢扣住,按在手心里。
“怕什么?”秦恕的手指强硬握进她指缝里,眉梢上挑,明知故问。
岳金銮当然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