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封诰命的那日,对命妇动私刑,便是皇后也吃不了兜着走,你区区一个伯府的老夫人,你算什么东西?蠢货!”
柳氏恍然惊觉自己险些闹出灭顶之祸。
随随便便哪一条,她都承受不住。
闵恩衍激动得无以言表,只能鼓掌赞叹简玉纱言辞的精辟。
这些道理他脑子里隐约明白,却说不出来,简玉纱一针见血,说得人心里舒服极了。
没错!他娘就是个恶婆婆!他娘就是个蠢货!
柳氏劫后余惊,四肢发软,她垂头拭泪。
这次是真哭了。
柳氏后怕之中,又带着点委屈,她怀胎十月的儿子,竟然用这般严厉的口吻指责她。
她绞着帕子问:“难道做媳妇的就没一点错处?全是我的错处?”
简玉纱答道:“当然有错。”
闵恩衍心里一虚,他到底是对他娘动手了,肯定是做错了。
简玉纱不疾不徐同柳氏道:“他错在太纵容你了。早在你第一次体罚他的时候,他就该跟你把道理讲明白,他就该制止你犯错。是他的纵容,导致你们落到拳脚相加的地步。他简直大错特错!”
柳氏:……怎么听来听去,好像还是她的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