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发憎恨“简玉纱”。
闵恩衍亦惊讶地看着简玉纱,她这分明是在帮他说话啊!
他一直以为简玉纱因着前世的事恨他,这回子怎么帮他说话了。
闵恩衍想起简玉纱今日赶来维护他的样子,好让人安心,他心中暖暖的……到底三年夫妻情,她心中是有他的。
厅堂里,静可闻针。
简玉纱最后说道:“治家之要,在于和睦。父母兄弟婆媳,形骸两释,诚心和气,愉色婉言,比千万金银、灵丹妙药都要管用。日后立下一条死规矩,做婆婆的,不许再对媳妇动一根手指头,倘或他再有一丝一毫的发肤损伤,便去报官!既然都让人暗地里看笑话了,何不让人光明正大看个够!”
一番话振聋发聩,连消带打,说得柳氏与闵恩衍羞得要钻地洞,母子二人至少表面是和气了。
简玉纱站起身,道:“若无事,我便去练功了。”
闵恩衍忙不迭跟着过去。
柳氏眼神阴毒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心中恨极了。
“儿子”说得对,在“简玉纱”身上弄出伤痕,的确不太好。
但不伤身子,她也有法子折磨得人死去活来。
闵恩衍倒不知柳氏心中恨意未消,他一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