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
“大过年的,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张俊才瞪了他一眼,只见一只小煤球炉子放在一旁,火门已经扣上,上面架着一只热水壶,里头正热着老黄酒,香气阵阵。
张俊才也不等人,直接给人分碗,一边分一边道:“老子从来不信邪,更加不信命,老天爷要我八十死,就不会让我守到八十一。张耀祖有张耀祖的活法,老三有老三的活法,他们家里一代代下来,就是这样的硬骨头脾气,刀架在脖子上,也就是闭着眼睛让你杀,不一样的。”
几个老头都是点点头,然后碗里面倒着热黄酒,嘬了一口,几个老头都是回味无穷地摇头咂嘴:“好味道,味道好!”
好一会儿,张三贤才走了出来,看到他们喝酒,骂道:“老子操恁的娘婊子的,不等老子就先开吃,你们这群猪狗畜生,吃好赶紧滚!”
“这婊子养的,喝你两碗酒你要死啊还是怎么的,老子今天就是要拼命喝,死命喝,喝的你卵头子也急掉下来。”张俊才一抹大光头,穷横十足地说道。
“你个狗杂种,一碗好酒还满不了你的夜壶,吃死你!”
他瞪着眼睛,边上张丙生奇怪问道:“三哥,你眼睛怎么了?”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