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我打算周末出门去理发店修剪一番,还想换一个低调的颜色mdash;mdash;黑色的发色已经保持了将近两年,我有些腻味了。
或许我可以邀请沈令戈陪同我一起,让他给我点参考。
但我想起来他周末要出差,这个想法只好泡汤。
好在我知道沈令戈在这些方面颇有些直男审美,就如之前他陪我逛商场买口红时,承认几乎分不清两款在我看来明明那么不同的口红,然后大手一挥两支都包了起来。换发色却不能两种颜色都往头上染,不如问问乔依楠有没有时间同我出门,她正嫌弃我重色轻友很久都不找她出来见面。
等沈令戈出差回来说不定会感到惊讶和新鲜感。
我冲掉头上的泡沫,顺便在心里默默计划。我想着想着不自觉地笑了一下,水流混合泡沫流进我的嘴里,我皱着眉噗rdquo;噗rdquo;地吐掉。
实际上,我一直觉得打扮成精致漂亮的女孩子真的是一件既费时间又费精力的麻烦事情,但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快乐:尤其当我细致打理自己的头发,当我化上干净的妆容,当我用男性的身躯去适应尺寸恰合的纤细裙子,当我给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涂抹上亮晶晶的甲油,当我踩上柔美的高跟鞋,当我在视觉上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