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位置要比小榻高出不少,二人的视线也无相交,都是向上看着帐顶。
好一会儿之后,裴云婠感觉按压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收回手。
一直宽厚有力的大掌覆上来,将裴云婠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阻止它缩回被窝里。
感受到大掌上那一层粗厚的茧子,裴云婠才惊觉浮光这几年怕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勤奋刻苦。
“做什么样的噩梦了?”裴云婠哑着嗓子问。
在她的印象中,浮光只有每次在被噩梦吓醒后,才会无助又黏人。
“我……”浮光开口的声音也是异常的沙哑,“我梦到我爹娘了……”
“然后呢?”裴云婠心知浮光这是想要向她倾诉了,她便耐心地倾听,且适当的做着引导。
浮光一手撑在脑后,另一手紧紧地抓握住裴云婠的手,“你以前有没有好奇过我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裴云婠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只是浮光刚到来那时,裴云婠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她也就不会再给自己找麻烦。
浮光的身上有“荼蘼”和“桀骜”两种旷世奇毒,能被人种上这两种毒,可见他的身份,绝对比这两种毒还要危险。
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裴云婠当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