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究竟怎么了?”谢礼肃担心地问:“去沪市开会时,被人欺负了?”
“谁敢欺负我?”时雪珍看也不看儿子一眼:“你别在我眼前晃,我看着你就头疼。”
谢礼肃放下心来,有精力嫌弃他,看来还不算太严重。
“你办订婚典礼前,是不是得罪你舅舅了?”时雪珍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目灼灼看向谢礼肃。
这两年不知为什么,以白对谢家的态度缓和不少,偶尔还会主动帮谢家解决商场上的麻烦。她以为这是姐弟二人和解的信号,可是近几个月,两边的联系都冷了下来。
“我哪敢得罪他。”谢礼肃小声道:“小舅舅这个人,看不清摸不透,我看着他就害怕,哪来的胆子得罪他。”
“那为什么……”想到那天时以白说的话,时雪珍面色再次变得苍白。
“什么?”谢礼肃没听清。
“没什么。”时雪珍瞥了一眼他:“你离我远一点,我看着糟心。”
劈腿,劈腿,那么好的女朋友都给劈没了。
那两窟窿眼长来干什么的?!
谢礼肃:“……”
他做什么了?
又挨骂?!
跟金翡分了书,时以白回到客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