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获利,渔民视之为上苍赐予的“年终奖金”,也是一年一度的渔捞作业盛事。
席间,老太太也自说了她祖籍台海,莫怪乎对乌鱼子的烹饪这样了解。
而见着这乌鱼子,曼丽脑海浮现的,是和照照来吃这玩意儿时。他的一番描述:“烹制乌鱼子,就是令人魂不守舍的前戏一场。
你看啊,先将整副乌鱼子剥去外膜,擦净,放入平底锅。用高粱酒浸上一分钟左右,接着,用打火机直接在乌鱼子上点火烧上一遍,再置于文火上干煎。如有上品到手,当然不肯如此马虎:照原样去抹、擦净,以炭火慢烤。与此同时,取肥嫩葱白一截,斜切面,蘸以陈年花雕酒,于乌鱼子表面反复细心涂抹之。直到香气四溢,取出切成上海年糕那样的薄片上碟。
烧好的乌鱼子,一派咸香之中带着腥甜,一开始感觉有点韧,有点粉,反复咀嚼,口舌之间一方面为渐渐散开的黏稠缭绕,隐约中又能触及鱼子的细腻粒感……哎哟,再来一口金门高粱,就最好什么话也不要说了……”
曼丽想起照照边说边陶醉的样子就想笑。不由,这时候唇边也弯出抹愉悦的弧度,这在外人看来,就是极“秀外慧中”的模样了,人干干净净。一种富贵的漂亮,斯文秀气,相当悦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