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谈吐,
跟老人家聊起一些话题,也是庄重随和。
老太太提到自己喜爱的画家榛子迂,恰好,瞿淑清也欣赏这位,所以曼丽确实跟她有的聊,“先生的画不畏小。一花一草总关情,凡生灵皆有关爱。有过那样日子和生活的人,看见先生的画都会动情,会想起自己曾经的日子。没有那样生活的人,看见先生的画也会向往,会憧憬与世无争的社会……”
老太太听了直点头,
这孩子说话不紧不慢,
给人感觉,跟榛子迂的画境十分相近:温良恭俭,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可不叫人更打心里眼里喜欢。
曼丽走后,老太太坐在回程的车里看着车窗外,感叹道,“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开车的遥昔微笑着,注视后视镜一眼。
“您也是过誉了吧,好是好,难得还谈不上吧。”
哪知,老太太像陷入一段回忆中一时没走出来,靠着椅背。注视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眼中,是沧桑,也是满满的怀念,“如何不难得,现在又有多少孩子欣赏得来榛子迂,他的画不是画,是境界。达到如此境界的画家凤毛麟角。国画讲究笔墨,讲究意境,讲究自娱自乐,就是不讲究向公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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