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都不错了。”
顾扉舟对此没有表态,他看着林冉瑕在做事,想着自己索性这会儿没什么事情,他便道:“瑕姨,我来帮您吧。”
林冉瑕温柔一笑:“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说着便给了顾扉舟一块已经拧干了的湿布。
顾扉舟拿着湿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老相册的封面以及每一页的照片,等抹去灰尘后,又抽纸巾细心地把上面的水印给擦掉。
林冉瑕就笑了:“没想到你还挺会做事的。”
顾扉舟也笑了笑:“还好。”
“小鸥就没你这么会做事了,”林冉瑕想起林今鸥,脸上便是浓得化不开的母爱,笑着说道,“那孩子啊,做事毛手毛脚的。”
顾扉舟脑子里浮现出林今鸥那张总是想把自己伪装得很嚣张但实际上又很单纯的脸,轻声说道:“他这样也挺好的,一辈子像个孩子也不错,真的,他挺好的。”
不必成长,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成长的代价,虽然看起来是“懂事”了,可也是惨痛的。
他不想林今鸥跟他一样,去承受那些成长的代价。
林冉瑕听到这里就叹了口气,她知道顾扉舟幼年时期遭逢的家中巨变,特别想对顾扉舟说一句“这些年苦了你了”,可她也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