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扉舟那性子,断然也不希望看到别人对他的同情——尽管她更多的是心疼。
所以,她岔开话题,笑道:“所以啊,等小鸥长大了,就适合找一个会照顾他、会疼他的人,不然他怎么生活得下去呢?”
顾扉舟就笑了笑,对此并没有表态。
两人一边做事,一边聊着天,话题一直是在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总是逃不开“林今鸥”三个字。
关于林今鸥被罚抄这件事情,刚刚在饭桌上的时候,林冉瑕是听说了些的,是故跟顾扉舟聊天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她迟疑着开口:“小舟,小鸥他……”
对方欲言又止,顾扉舟却直截了当地说道:“瑕姨,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不必要忌讳什么。”
林冉瑕笑了笑,声音依旧很温柔:“我是在想,罚抄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效率对吧?有抄的时间,早就背出来了。”
“是的,”顾扉舟坦坦荡荡地点头,并且非常不吝啬地夸奖了一波林今鸥,“林今鸥其实很聪明,记忆力也很好,确实有这么多的时间,别说三篇诗文了,就是八篇,他也全部背下来了。”
“那你为何……”林冉瑕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要让他记住今天的教训,”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