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骂了一句脏话,无力地躺在浴缸,任周津塬用极其寒冷的水把她脸上的残妆冲干净。
浴室里,黑白瓷墙后面,男人眸子映衬一点难以形容的东西。他凑近过来,用有力地动作摸了摸她发红的耳朵,温和地说:“老婆,你喝醉了。”
赵想容心中发寒,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又说了有关许晗的坏话。他生气了。
冷水已经堆积到她绷起脚面,周津塬穿着居家衣服,直接坐进浴缸。他亲了亲她湿润的头发,利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上身。
他分开她发抖的膝盖。赵想容不敢躲,她用手指在他硬邦邦的后背划拉了句,对不起。随后感觉自己身体散架了,因为正吞下了一块混合着碘酒味道的黑色巨大的泥煤。
周津塬精力好,有耐性,仿佛医生的通病。到最后,她耳膜边震耳欲聋,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很轻微的晕眩感,脚趾一直踩着浴缸的金色把手边缘,太滑了,红色指甲死死地蹬住。
“津塬……我,我下周有个欧洲的公差。我想出去散散心。”她的牙齿在颤抖。
周津塬的目光从她的脸庞离开,他把她翻过身,目光落在赵想容腰间那熟悉又陌生的黑色醉酒兔子纹身里,徐徐一动,赵想容跪在半温不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