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感到酥麻颤抖。
“去欧洲哪个国家?”周津塬并没有问她去几天。
说了几遍她才听清。
“好像,应该是……罗马,意大利。”
等结束后,赵想容没有像平常那样,迅速躲回自己房间。周津塬把她抱出来放在他的大床上,而她也温柔地拿着雪白的浴巾帮他擦头发,又拿起吹风机吹干。
真是薄情的男人,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发丝清爽。
在难得的温情里,周津塬枕在她膝盖上沉沉地睡去,他的嘴唇印着她的小腹,像一个吻。赵想容放下吹风机,再抓过周津塬裤子,掏出他的手机,用男人的大拇指解锁。
信箱里有苏昕的短信,两条。
“周医生,我弟弟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您借我的钱,我以后会还。”
赵想容读这两条短信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才几秒。她用周津塬的手机回复:“你想怎么还?”
明明是深夜,苏昕的回复下一秒就来了:“我真的只能尽力还您钱。还有,以后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赵想容勾起唇角。
真是服了苏昕,每说一句话都像革命宣誓似的。那些个纯洁的、家境贫寒,但又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