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免往最坏的方向想。
“有酒吗?”赵想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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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后,赵想容回国,匆匆出现在医院里走廊。
长途飞行后,她浓密的卷发垂到胸口,露着清冽的手腕骨。周津塬正在和他同事谈话,看到她,走过来。
赵想容左右看了一眼,沉声说:“我爸妈呢?”
“昨晚守了一夜,我让他们先回去。”周津塬也闻到她身上浓厚的酒味,他声色未动,伸手想把赵想容拉到身边,她平生第一次把他的手轻扫下来。
周津塬淡淡说:“还在术中,我们需要等。”他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身形削瘦,职业性的稳重和男人特有的薄凉。
他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回头时,赵想容还停留在门口。她问:“我大哥在哪个路口出的车祸?”
“华远路。”他说,“所以很快就送到我们院。”
赵想容的脸扭曲了:“他会死吗?这是意外还是什么,我要去警局,我要看当时的监控摄像……”
“岳父岳母已经在问这事了。你如果担心,我送你回你父母家。”周津塬说。
“我哪里都不去,我要留在这里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