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不知不觉地嚷嚷起来,她愤怒地说,“你为什么总跟我对着干?”
周津塬深吸一口气,已经有不少医生好奇地打量他们,骨科全部是男医生,周津塬关上门前,解释一句:“这是我夫人。”
周津塬的办公桌整整齐齐,赵想容被按到他的座位,她目光滑过,桌面是一些文件快递。她想到自己临走前,把拍的苏昕和周津塬的照片寄过来。
赵想容从回程飞机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荒谬猜想,难道快递出了差错,赵奉阳知道了这件事,他要找周津塬对质,在去医院的路途中发生了车祸。
“现在还在抢救,一有消息,我告诉你。”周津塬说,他的声音很平稳,“他腿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过你放心,是林教授在里面——容容?”
周津塬把又要往外面跑的赵想容重新按在座位,他去隔壁科室,找别的医生要了点花草茶,用自己的保温杯泡了茶。
他接开水的时候,顺便跟岳父岳母家的人报平安,赵想容的二哥赵立森也知道消息,据说在路上。等他再回来,赵想容正趴在他桌前,一动不动。
周津塬以为她在哭,走过去一看,她精疲力尽地睡着了。他俯身摸了下赵想容的耳朵,烧成嫣红色,再借了体温枪测量,果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