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直追周津塬,她对他寸步不离。赵奉阳想,他可能早就八百年前弄死这姓周的小少爷了。
赵奉阳掩饰着心里的厌恶,阴沉地笑了:“周医生来给我查房的?我不是让医院调开你了么,我不信你,你也没资格碰我。”
周津塬放下病历本,他双臂撑着病床,温和地说:“我现在没这资格。但是五年后,十年后呢?国内最顶尖的大夫永远那么几个,患者却很多,你放心,你永远逃不过我。只不过,我今天不是来跟说这个——许来华是不是在你手里?”
一片沉默。
赵奉阳咳嗽了两声,他悠然地开口:“哦,那个司机?”
周津塬欣赏赵奉阳的直接。大家最好都直接,没有别的废话。他简单地说:“放了他。你可以去拿别的敲诈我家老头,但别拿人命开玩笑。”
赵奉阳终于也阴沉地笑了,他同样惊奇于周津塬话语里的自大,周津塬以为他算什么东西?
“如果你现在跪下,我可能考虑放了他。你家老头想弄死我这件事,我还没告诉我爸,不过,赵想容已经知道这事了。唉,她的公公居然想杀掉她哥。”赵奉阳靠在枕头上,他阴毒地说,“不对,你和我家小豆豆已经离婚了。”
周津塬没露出一点吃惊或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