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那司机,我会跟我家老头说,这都是误会。我不懂你们的利益关系,但是,我家老头你现在还惹不起。”
就在周津塬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大笑。
赵奉阳发出的笑声就像刺耳的低啜,音调非常难听:“周津塬,你未免太自负,你以为,你提到许晗,我就会放人,你以为——”
“我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赵想容。”周津塬打断他。
周津塬回过头,床边一道没被窗帘漏过的晨光搭在他脸上,照得他表情有一层虚假的,碧青色的温柔。
“我找到了许晗的尸检报告。”周津塬冰冷的目光落在青色墙面,他很瘦,显得背影更高大孤寂,他轻轻地说,“许晗去世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赵奉阳那像毒蛇般的笑声仿佛被割断了。
“赵奉阳,你欠许晗的。”周津塬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他的声音凉似水,“我现在不是威胁你,我现在只是警告你,别把事情弄大。有时候,你得忍,因为你没能力承担不忍的后果。还有,我不会让我爸碰你。你这辈子不然别死在国内,否则,你只会死在我周津塬手里。”
仅仅一秒,赵奉阳就噗嗤又笑了,讽刺意味十足:“我不确定自己会死在谁手里,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