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她对着自己。
“你就不如直接问我——我还没见到小昕,我问过急诊同事,她母亲没有送到我们院来。”
赵想容把手机扔给他:“你没有主动跑去抢救她?”
手机砸在他硬绷绷的胸膛,周津塬没伸手接,啪的声,机器落在他脚下。
周津塬盯着她,他神色不动,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容容,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她的母亲去世,我感到很遗憾。”
后半句,完全就是医生通知家属坏消息的语气,非常客套。周津塬一定经常练习这种语气。
赵想容笑了:“遗憾怎么够?你赶紧以身相许呗,以前又不是没许过。”
周津塬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是烦躁,但他语气如常:“你好像不太了解我的行事作风啊。”
赵想容看着他那清癯俊秀的脸,以及总是罩着点嘲讽的眸子。
她花了足足七年在周津塬面前,拼命地掩饰自己听力问题。她觉得自己深爱他,但越到后来,赵想容越恍惚,周津塬到底是许晗为了安慰她所创造的虚幻形象,是对她冷漠客气又背叛的丈夫,还是眼前声称要复合,和她至死方休的男人。
就在这时,周津塬突然开始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