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脾气的表情。从眼神,举动,到挑眉骂人的微动作,他学得惟妙惟肖。
赵想容都怔住了:“你,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每次骂我就是那几句台词,我现在替你说了,大家都省事。”周津塬平静地说。他的眼睛里有红血丝,带着彻夜工作后的疲倦,“容容,咱俩好好说话,不能总吵架。”
赵想容的头还在疼,她索性坐回沙发上。
周津塬的目光已经在公寓里巡逻了一圈,他顿了顿,飞快地问:“你和涂霆分手了吗?”
赵想容没搭理他。
周津塬捡起地面上的手机,随便找了插头,充上电。医院要求必须24小时开机,病人如果有病情变化,要通知上级医生。
昨天傍晚,他有一个很重要的学术会议,周津塬也要上台帮他老大讲话,无法分身,随后碰到一场连环的重大车祸,急诊,普外,骨科,胸外四大科室忙了十个多小时。到了六点,苏昕给他发来短信,告知她母亲去世了。
周津塬简单地把这些告诉赵想容,抑制住打哈欠的冲动。她的公寓里安静极了,钟表的声音都没有,唯独那股熟悉芬郁的香味让人发困。
半晌,周津塬突然问她:“容容,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死人?”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