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买回来的芝士汉堡也送到了。隔着包装纸,能感受到里面的热量有多高,但味道真香,有肉和面包独特的香脆肥腴味道。
赵想容掂量着汉堡,盯着桌面的戒指,又有种自厌般的恼火。她想起很早之前,装修两人的新婚公寓,她和外籍设计师吵架,足足瘦了5公斤,但周津塬拎着箱子入住的当晚,先叫人先把他房间的锁换了,钥匙只握在他自己手里。
这时候手机一震,司姐把她叫到办公室。
司姐问她能不能提前一周动身去欧洲,有年轻模特蹭页面,是某显贵政要朋友的第三任私生子,突发兴致地想当男模特。司姐自己不好出面,也没这个闲工夫管这烂事,索性让赵想容照顾他。
赵想容答非所问:“老大,你觉得我是一个反反复复的人吗?”
司姐伸出同样红艳艳的指甲,沉默地指了下门口,意思是这里是主编办公室,不负责心理咨询。
赵想容没正形地给自己找补:“正在写述职报告,上面要写性格缺陷。”
司姐这才抬头,翻了一个时尚人士所特有的巨大白眼。
她说:“豆豆,你再想升副执行主编,必须有海外工作经验。我就干脆告诉你,就算平躺,也得在巴黎街头躺一段时间,把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