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丁点热度。
赵想容收回手。
她突然想起自己二十来岁,宿醉过无数次。最出格的一次, 直接吐在旁边的婴儿车里, 一抬头,围观群众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瞪视她。
两个场景毫无关联,除了,赵想容都觉得自己是奇葩。
她此刻凝视着周津塬, 内心涌来一种奇异的, 近乎不请自来的柔情。就像那日在花园, 世界寂静,万物排斥, 只有彼此相依为命。
赵想容想跟他说几句实话,她想说自己的反反复复是因为羞愧。最初相识,两人的外在条件所差无几,她甚至活得更为肆意无惮, 但是她自始至终是被挑捡的那一位。
如果周津塬是那种柔弱多灾, 灵魂带有香气,急需霸道总裁救赎的小白花就好了。
赵想容出神了会,就笑着说:“现在怎么办?你想自己待着,还是,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小白花周津塬适时地睁开眼睛。
他让赵想容把自己搀到卧室,扶他躺在床上, 倒水,甚至指使赵想容给自己捏了捏肩膀。
本来以为要再费点口舌,但赵想容照做了,虽然她的表情比脾气最差的护工还写满不情缘。但她陪在他身边。周津塬微一侧头,她出奇得安静,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