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半个多小时没摸手机,但是,他明显看得出这女人脑子里正在琢磨什么。
夜已经深了,赵想容胳膊捶累了,她把周津塬往前一推,抬手看了眼表,准备要走。
这时候,周津塬指尖一勾,攥住她手腕:“容容。”
赵想容一挑眉。难不成,周津塬今晚还想让自己留下?这人如今也就剩光风霁月的外表,内心也期待着萧晴老公的死法?
沉默了会,他说:“不用想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来考验我,别怀疑,我现在确实正在喜欢你。”顿了一会,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因为我自己心里很明白。”
赵想容实在很烦他对两人关系的那种驾轻就熟姿态。
她想问“有人说过你装吗”,觉得这话有点太欠;想说“我什么都不明白”,觉得这话听在他耳朵里是往调情的路上走。她懒得动脑子想更聪明的话,便伸出手,用指尖拨了一下周津塬的黑发。
这姿势同样也有一种莫名的矜贵。两人不约而同地觉得,这就很有点像慈禧太后抚摸她养的狗崽子。
赵想容立刻歪头看着他,周津塬则假装完全没察觉,但薄唇紧抿,目光迅速投在不远处。
他换回熟悉的口吻,带有点冷冰冰的。他说:“岳父上午打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