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塬把她拖过来,揽住她的腰。
周津塬下午照常出门诊,上午约了个胃镜,检查之前的吐血。他斜靠在赵想容旁边小憩,睡得很沉,直到再次被手机响铃所吵醒。
这次是赵想容的手机在响,来电是viki之类很二流的英文名。周津塬叫醒赵想容,看自己时间差不多到了,就去洗澡。
房产中介打电话。出售广告挂了几个月,有买家看上他们结婚时的那所公寓。
买主算半个熟人。赵想容曾经让涂霆去勾搭的一名画家,他在拍卖会上卖出一批画,打算买房安置自己的新缪斯小情人。
画家对公寓的豪华装潢很满意,但依旧试探性地问能不能讲价。当周津塬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他看赵想容满脸嫌弃,走过来。
赵想容却盯着周津塬的手指:“嘿,你的戒指怎么不见了?”
周津塬闻言低头看了眼:“昨晚被只狐狸衔走了。”
话虽然这么说,他示意她去看床头柜。
赵想容扭头,属于他的男款金戒,好端端地摆在装首饰的金属托盘里,静止得就像个艺术品。
在她昨夜那么用心勾引他的情况下,这人意乱情迷后,居然还记着收好自己的金戒。
周津塬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