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处理完自己,抢过吹风机,趴在他肩膀,把两人的头发一起吹干。
随后,赵想容关掉吹风机,将脸颊静静搁在他肩膀上。
烛光,晕染着华丽的卧室,仿佛能将世界隔绝之外。
周津塬凝坐不动。他好像回到刚才高温的浴缸,整个人即将融化,却又有一种非常奇怪的,不解的,如梦方醒的感觉。他低声唤她:“容容?”
“嗯。”耳畔的声音回答。
周津塬缓声说:“我渴了。”
赵想容松开环着脖颈的雪臂:“拿水的时候,到冰箱里给我拿瓶酸奶。我也渴了。”顿了下,她自觉收起颐指气使的语气,娇娇地补充句,“我要你喂我喝酸奶。”
周津塬缓慢地转过身,神情里没了往日的漠然和置身事外感,一股凌厉劲儿慢慢从他眼里渗出,像是不相信某种答案。
他使劲一推让她后仰在床头,从正面压住,一手在腰际掀开睡衣,哑声说:“不是只有嘴巴才会渴,喂你别的。”
最后几乎悄声的一句居然被赵想容听到了。
她立刻噗嗤笑了:“你想喂我什么,你是不是在国外跟德国人学坏了?”
周津塬爱极了她对他转变态度的方式。
赵想容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