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已经有被痛出来的眼泪,他不是一个爱哭的男人,但这种生理性的眼泪他也控制不住啊。
维克托看他难受成这样也慌了,他在旁边哄道:“要不咱们还是来一针无痛吧,你这样不行啊。”
勇利抹了把眼睛:“不打,我都忍了这么久了,这时候还打,之前不是白忍了吗?”
维克托心说他这个心态和“来都来了不如刮层地皮再走”有点像,看着勇利那么痛苦,维克托也是刷新了认知。
那可是勇利啊,带他从第九场出来时身上大面积烧伤、两条腿都被重物压断、内脏因两颗源珠的力量打架……反正就是全身没一个舒服的地方,也能用冷静的表情告诉维克托“滚去写作业”的勇利。
是无论受什么伤都能面不改色,提着刀子继续冲,哪怕重伤也要吃着止痛药、打着封闭上场比赛的胜生勇利啊。
能让他有这个反应的疼痛到底得有多可怕,维克托简直无法想象。
遗憾的是他也没法帮勇利承受这份疼,只能不断地在旁边鼓励和安慰,相当于啦啦队了。
等过了一阵,勇利又背痛,维克托就去拿了蒸过的热毛巾敷他背上,在他背上画着圈圈,温声问道:“这样有没有好点?要我帮忙按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