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又摇摇头,趴在泳池边,靠在维克托怀里深呼吸,偶尔去吸氧,咬着牙忍痛,他忍耐的模样太辛苦,让维克托看着都不忍心。
直到宽子冲了进来,握住了勇利的手,说“我来了”的时候,勇利才抓着母亲的手,抽泣一声。
“妈,我好痛啊。”
宽子的眼泪都差点被勇利这一声喊下来了,她的孩子除了7岁那年因为化疗痛苦到对她哭过,其他时候都是坚强到不行的,他已经太久没有痛呼过,从小小的孩子变成坚强的大人。
勇利对自己是有定位的,在维克托面前,他是要与对方分享人生的伴侣,他要是维克托经历一切磨难时的依靠,甚至在必要的时候站在维克托面前帮他挡住风雨,然后在他自己感到辛苦时,也可以向维克托求助。
但通常情况下,勇利只会在心累时向维克托发出“我需要你”的讯息,如果是身体层面的痛苦的话,向维克托求助也没什么卵用,或者说那只能等身体自己恢复,所以勇利都选择了靠自己干熬。
只有在面对宽子时,他可以放下所有的坚强。
宽子温柔的回应:“妈妈在这里,勇利别怕。”
随着宽子的到来,勇利的精神状态立刻昂扬了许多,即使是疼痛也不能熄灭他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