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有没有,反正你都要留个心眼,这么危险的咱们就别搭了,也不见得快多少,去客运站坐个五六个小时车也能到家。”
“对,对,您说的是。”杨果附和道。
“对了,上周的相亲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讲讲,怎么好好的就黄了呢?”徐金凤语气一变。
杨果脑袋都大了,怎么又突然说到了自己相亲的事情上来了?杨果心中哀嚎着:“老妈啊,我想跟你聊时事,聊政治啊!咱们别转移话题转移得那么快好不好?”
杨果硬着头皮,跟老妈简单解释了一下对方的情况,然后又苦着脸接受了老妈长达半个小时婚姻观教育的轰炸。从小到大的斗争历史给了杨果丰富的应付老妈的经验,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跟老妈顶嘴的。跟正在好为人师的徐金凤搞辩论,绝对是一个作死的行为。办法总结下来就一个字,“拖”!
拖到老妈讲得口干舌燥,拖到老妈讲得心花怒放,拖到老妈愿意放下电话。反正放下了电话,杨果就可以把之前老妈说过的话全部抛到脑后,他现在远在羊城,天高皇帝远,做什么老妈可是干涉不到了。
挂断电话后,杨果如逢大赦一般地瘫倒在沙发上,捂得发烫的手机远远丢开,心想总算是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