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笑着说道:“张局长,你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蠢,马修德指使你出面,你就傻乎乎的来了。可你胆子虽大却办不了事,而马修德有点小聪明,能够办点事,可是他又胆小,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露面不敢来。你说,你那个叔叔张子滕此时不出面,难道等你吃了子弹送到火葬场之后再去收你的骨灰?”
张恒德怒道:“姓郭的,你不要一再逼我,我张恒德可不是好逼的!”
“我知道。”郭拙诚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想不明白。张局长,你说你当局长也有一些年份了吧?就算没听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那也知道‘避实就虚’这个成语吧?明知道今天你来只能是送死,你还大摇大摆地过来,还来这么早,就算你想早死早投胎,也不用这么积极啊,人家马修德可比你聪明多了。”
张恒德正要怒骂,郭拙诚指了指门外,说道:“停!张局长,麻烦你等一下,我估计柴灿灿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看着郭拙诚镇定自若的样子,张恒德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没有日柴灿灿?不可能啊。
这时,那个女公安大步走了进来,她身后传来柴灿灿压抑的哭声。
女公安盯着郭拙诚看了好几秒,除了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