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条腿断裂,连人带椅子一下摔倒在地。
皮军噗哧一声,笑了,说道:“张所,别怕,不就是一个狗屁副县长吗?枪毙不了你。”
这时那个女人在电话里已经嚎上了:“朱鹏书,你到底管不管我们娘俩了?军军被人打了只剩半条命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话不但张根学听了呆若木鸡,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忘记了,就是皮军也张大了嘴巴。
旁边另外一个警察也目瞪口呆:“草!这也太彪悍了吧?这小王八还真是那尖嘴猴腮的种啊?朱鹏书现在的脸色想必非常精彩吧?呵呵。”
电话机的对面传来一个急切而惊慌的声音:“你胡说什么?你……。军军他现在怎么样?他现在在哪里?”
女人瞟了一眼张根学,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果不是他被打得这么厉害,我会说吗?……,他现在在镇派出所里。我看你这个副县长越做是越没用了,明知道你护着军军,可人家就是不看在眼里,看着军军被打,这里的警察连屁都不放一个。”
看到张根学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额头上汗珠滚滚。
看到他的窘态,女人很是开心,很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
知道皮军人在派出所,朱鹏书暗暗松了口气,也知道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