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肯定没有多严重。心里又开始对这个女人恼怒起来,恨她不顾场合乱说话,担心这话传到政敌耳朵里自己的仕途就完了。与别的女人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种事没有人追究无所谓,甚至私底下还可以作为炫耀的资本,可一旦有人追究并上纲上线,不说副县长当不成,还可能连公职也开除。
可是,他自己的老婆只生了一个女儿,心里对这个皮军还是很上心的,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别闹了,我现在就过去。你让张根学接电话。”
女人得意洋洋地说道:“张根学,你接电话。朱县长马上就过来。哼,我倒是看看你到底怎么敷衍我们,看你怎么敷衍领导。”
张根学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诚惶诚恐地接过话筒,小心翼翼地说道:“朱县长好。我是张根学啊。”
朱鹏书严肃地说道:“张所长,这事很严重,必须严格保密。你给我好好干,干好了,我升你为副局长。不过,如果出了一点篓子,我唯你是问,扒下你的皮!”
说到这里,他就挂断了电话。
张根学听着耳机里传出来的忙音,知道朱鹏书说的事是指这个胖女人刚才说的事,就是要把她说的话控制在他们这个范围内,不许传出去。
想到自己掌握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