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应杰说道:“老熊啊,你说我能不多想吗?虽然他是一把手了,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几个人跟着他跑吗?如果他让其他人上来,架空我们,你说……”
熊慧忠吃惊地说道:“架空我们?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权力了啊。唯一的工程大项目都插不上手,还有屁权力。公安局那边本来是听我的,可是那个叫孙兴国的小子过去后,那边就对我阳奉阴违了。妈的,这小子狠呢。”
说到这里,他由埋怨道:“老关,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笨了。轻易就被这小子玩了一把,自己主动将项目管理权交出去。如果你不主动交,他敢名正言顺地剥夺你的?你看,现在好多人都在看你笑话呢,自己舍不得的权力却让你给送出去了,而且还是你原来的手下在玩得滴溜溜地转,现在可是说什么的都有,最不好的说法是说你连手下都控制不了,还没开始对阵就被那个小年轻耍了一把。”
关应杰叹了一口气,强辩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我固然丢掉了这个权力,但他不也没交给你吗?再说,在当时情况下,我能怎么办?谁知道他是不是挖的陷阱?我们的这里的地价要比深-圳特区的还高三倍,可能吗?他能对朱赞慰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说失败的话由他负全责,可他这句承诺会对我说吗?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