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了,到时候失败了,我一个老领导、老革命还好意思真的把责任将他身上推?真正说起来,还是这个小崽子太狡猾,让我们有劲也无处使。”
熊慧忠虽然对关应杰推卸责任、辩解自己不蠢的话不以为然,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小子还真有几手歪招。……,老关,你说那个朱赞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他也是你以前的手下,明知道你不愿意放手,他却在外面蹦得欢?他现在可是比郭拙诚还郭拙诚,你也不管管?”
关应杰咬牙切齿地说道:“要说恨,我最恨的就是这个叛徒了。前天散会后我只是说了他几句,他就给我甩脸色看。哼,以为傍上了新的大腿,我就整不了他。我看他的眼睛就盯着常委的位置呢,也不撒泼尿照照,他有这个福气吗?我就不信我阻止不了他,不信整不了他,先让他蹦几天,看他最后后悔不后悔?古往今来还没有叛徒有好下场的。”
熊慧忠心里冷笑道:“人家跟着一把手干算哪门子叛徒?他什么时候向你效忠过?”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老关,这次宣布领导班子调整,上级会不会将这个家伙拉进常委会?”
关应杰就如在荒野行走踩着了蛇,以他年龄不相称的敏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