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低下头。
“你这孩子,是太重情义,明知道结果,还多此一举问老夫做什么?白白让自己再伤心一次?”七指神鹊神色好转,摇头无奈道。
宁尘低头答道,“终归还是想知道,如果前辈早一步重出俗世,我那个傻啦吧唧的黄瘸子,是不是不用慷慨赴死了。”
“老夫一辈子极少敬重人,但黄天赐为了你,做到这一步,耿耿衷心天地可鉴,不得不敬重!”
七指神鹊按了按宁尘的肩膀,以示安慰。
随后他继续道,“姑苏城一战,你虽然服用灵丹强行冲击境界,途更是险象环生,不过庆幸于心性不错,最终还是稳住了。”
“如今这伤,老夫能治。”
宁尘的情绪略微低沉,道了句,有劳前辈。
起身后,转身离开,途向宋缺交代了一些事情,又一个人缩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第二天。
白衣卫全部山。
同时,真武道观门前,搬来一张檀木桌,桌摆放砚台,毛笔,独独缺少了墨汁。
李玄黄双手塞在袖子里,看得一阵云里雾里,最终忍不住询问宋缺,“你们这是准备干啥?”
“少帅要写字。”宋缺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