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黄咂嘴,“河图写个字,值得你们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我滴乖乖,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作派是威风凛凛啊。”
“不一样。”
宋缺摇摇头,沉声道,“今天少帅写的字,对某些人某些家族而言,相当于催命符。”
最后一步,一百二十六枚连夜出炉的令牌,被恭恭敬敬的摆桌面。
李玄黄满头雾水的瞅了一眼,令牌铜黄色,做工不算精巧,但也说不简单,正面空空荡荡,既没有花纹也没有字痕。
一番思索,不得要领。
李玄黄干脆站在一边,静观事变。
宁尘出门后,白衣卫并列排开,迈步走近檀木桌前,起先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面,紧接坐下后,示意道,“递一柄我宁家制刀来。”
宋缺立即抽刀,交由宁尘近前。
李玄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宁尘右手握刀,左手掌心摊开,刀锋一闪,血迹坠落,丝丝缕缕如细雨般滴进砚台。
此刻,李玄黄才幡然大悟,宁尘这是要以血为墨。
“我宁河图三年前有幸不死,现在既然活着回来了,当年多少人害我,如今要十倍百倍奉还,这一百二十六枚铜牌,定名为止杀令。”
止杀令,言外之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