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一时气愤不过,直接揍的那个胖小子哭爹喊娘。
然后,胖小子的爹,真的出现了。
那位身材微胖的男人,一边心疼得打理着自己儿子的伤势,一边教育道,他都快没娘了,你跟他叫什么劲?
野杂种是野杂种,没了娘,也没了教养,以后,注定没有什么成,一辈子混吃等死的货色罢了。
残阳西垂,那个男人,牵着自己的儿子,渐行渐远。
而这些喋喋不休的话,一辈子忘不了,也不敢忘。
一声长叹。
宁尘睁开眼,静静得凝视着宁之祥,语气淡漠道,“当年的你,应该完全想不到,自己口没有娘亲没有教养,并且注定一辈子混吃等死的小小河图……”
“时年今日,会成为一字并肩王吧?”
唰!
宁之祥的脸一下子青了,心底没来由的泛起一股凉意。
有些恶毒得话,说的人,永远听的人,更为铭记于心。
“我,我……”
宁之祥张口结舌,望着步步逼近的宁尘,瞳孔瞪大,神色苍白。
“河图很记仇的,尤其是牵连到我娘亲的时候。”
宁尘拍了拍宁之祥苍白的脸颊,五指再下压,攥紧后者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