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画下来,这样,很多年以后还能记得。”
海风吹拂着血真的裙摆,让她仿佛有了金鱼一样的尾巴。
她一头红发利落地绑成了丸子头,穿着长裙,背负画板,手指上总是会留下一些淡淡的黑痕或伤口。
“南顶先生,北洲城真是一座非常适宜生活的城市。生活在这里,很幸福。”
南顶有些不好意思:“还好吧。”
“我的家乡是血丘冰湖城,那边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后来我去了尧族世界,才看到了春天和夏天的样子。我在尧城的神学院学的绘图和勘测,毕业后就成了一名画师。”
“画师就是替各种书册、纸报或者人进行绘画的人。”
血真说话轻声细气,她非常关注聆听者的态度,总是看着对方的脸或眼睛说话。光是听她的声音都让南顶觉得很舒服。
“我想要画下北洲城的方方面面,这里的人,这里的栖海牛,这里的洲州人,鲛人,还有看得见的一切。您能帮我吗?”
“只要能帮得上忙,请尽管说!”
南顶拍胸口保证。
“我想去牛区,近距离对栖海牛进行素描,这样会不会很麻烦?”
小事一桩。
为表感谢,血真给南顶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