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鹿溪书院欺负我们杭州府学还欺负得少吗?”
“是吗?那就请阁下说说,我们鹿溪书院怎么欺负你们杭州府学了?”顾云霁好整以暇地摇了摇扇子, 语气随意,“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我等‘羞愧而逃’啊。”
“你们、你们……”任英泽纵然有满腔的不平,可此时让他说出鹿溪书院欺负他们的具体事例,一时半会儿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说什么?难道说因为鹿溪书院成绩优异人才济济, 每次科举考的举人进士都比他们多,抢了杭州府学的风头?还是说皇帝下江南看都不看杭州府学一眼, 却宁可走半个时辰的山路也要去鹿溪书院?
如果把这些说出来,不就等于承认杭州府学处处不如鹿溪书院了吗?
见任英泽久久不说话,旁边一早支起耳朵准备听八卦的客人颇有些失望,小声道:“不是说鹿溪书院欺负他们了吗,这会儿让他说出具体的例子,怎么又不开腔了?”
另一个知晓内情的客人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嗐,人家鹿溪书院哪有欺负杭州府学,他们就是嫉妒。一般情况下,府学容纳了本府几乎所有的优秀学子,是一个州府的最高学府,偏偏咱们杭州府出了个鹿溪书院。”
“鹿溪书院尤擅科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