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也被挖走了,连官府对府学的拨款都变少了!”
“就说府学本届新进的学生吧,其中大半都是被鹿溪书院淘汰下来,只能留在这读书的。这府学处处不如鹿溪书院,想去人家那读书吧人家还不要,府学的学生当然看他们鹿溪书院不顺眼了,说白了就是嫉妒。”
这话可刚好戳中了任英泽的心窝子,因为他就是今年既没有收到鹿溪书院的帖子,又投文章被对方拒绝,只能留在杭州府学的学生。
听得此话,周围人纷纷朝府学的几人投去异样的视线,眼神中多有讥讽。任英泽被当众揭穿心思,气得面色铁青,转过头冲说话的那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嫉妒他们了?再敢嚼舌根我撕了你的嘴!”
顾云霁现在明白这任英泽对他们的恶意是从何而来的了,看对方这色厉内荏的样子,就知道那些话肯定是说中了,不然他也不会立刻跳脚。
他神情自若地端起茶杯,平静地说道:“你冲人家撒什么气?就这么着急证明他说对了?”
苏旗也是心下了然,他优哉游哉地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颇为放松地翘起二郎腿,讥讽道:“我说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逮着人就咬,原来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任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