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起来仿佛要吃人,“今日我不将你打得长了记性,只怕你以后还会闯出更大的祸来!”
说着,顾开礼动作不停,衣袖飞舞之间,家法杖接二连三地落在顾明安身上。
啪!“我让你偷拿如意!”
啪!“我让你栽赃陷害!”
啪!“我让你不知、悔、改!”
这家法杖是用几根荆条捆制而成,还浸了冷水放至阴干,打起人来最是厉害,一杖下去,便是一条鼓胀的红痕显现。顾开礼这会儿是气狠了,挥杖时丝毫没留情,每一杖都用尽全力,打得顾明安满地乱爬,惨叫连连。
顾开礼气得浑身发抖,下手却又稳又狠,顾明安逃一步,他便追一步,寸寸紧逼,家法杖落下之时都带了破空声。任对方百般求饶哭喊,他却一点都不心软,宛如铁面修罗。
顾明安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一时间又痛又怕,泪水鼻涕糊了满脸,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只知道抱头躲窜。父子二人你逃我撵,几个回合下来,祠堂内的桌案摆设碰倒了大半,散了满地的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顾开礼才耗尽力气似的停下脚步,丢了手里的家法杖,靠在柱子上重重地喘着粗气,累得满头大汗。
此刻瘫在角落的顾明安哭得失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