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辱先圣之名?”
附近的一片街区都是科举会馆,到这福瑞酒楼来吃饭的基本都是些备考举子,何况孔业一身读书人打扮,任英泽猜也猜得出他的身份。
果然,孔业被任英泽堵得登时就没了话说,抖着手指了他半天,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只能拂袖而去。
众南方人见状哈哈大笑,你一言我一语地奚落起来:“什么圣人嫡系,竟有脸到我们面前摆派头,还不是照样没考中进士?看来这所谓文脉之地,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可不是吗?这上千年过去,先圣人留下的文脉早叫这些不肖子孙给霍霍干净了。要知道上次恩科会试总共录取三百贡士,南方人就有足足二百零九个,其中江南士子更是占了将近一百个名额。要我说,这所谓文脉之地的称号,让给咱们江南算了!”
“说得在理哈哈哈哈……”
这几条街巷的南方科举会馆居多,此刻聚在酒楼里的南方士子人数也远超北方士子。人数差异摆在这里,再加上他们说的本就是事实,在场的北方人也没多少反驳的底气,闻言气都气饱了,再也待不下去,纷纷结账走人。
一直没有说话机会的白兴嘉终于寻到空档,端端正正地朝任英泽行了一礼:“在下白兴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