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阁下方才出手助我,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可否交个朋友?”
任英泽却并不领情,反而嫌弃似的睨了他两眼:“谁要和你做朋友?方才那两个北方人那般欺辱你,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要不是他们言语辱及所有南方人,我才懒得管闲事!”
白兴嘉始料未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任英泽见状对他愈发瞧不上:“看你那畏畏缩缩的样子,真是丢我们南方人的脸。我听你口音……倒像苏州一带的人,怎么,苏州府都是这等胆小懦弱之辈吗?”
“哎,你怎么说话呢!”来自苏州府的士子立刻不干了,开始甩锅,“这分明就不是苏州府的口音,他长得这般瘦小,怕不是南疆地区的人,那边可是有不少戎狄之后!”
桂林府士子怒目而视:“你说谁是戎狄之后!”
苏州府士子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又没说你。”
“我呸!”桂林府士子愤愤地啐了一口,“你就是针对我们,狡辩什么呢!”
苏州府士子没法子,只得改口,随便胡诌道:“好好好,不是南疆地区的人,那他是沿海地区的人行不行?”
福广一带的士子莫名其妙地被殃及:“你们吵你们的,关我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