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地偎依在他母亲怀里,一动不敢动;另一侧一个头发蓬乱与妇人年龄相仿的男人,蹲在墙角处不断地抹眼泪。
目光扫向四周,并没有看到梦中之人。
看这一家子三口,就是一副受气包的模样。陆染扶了扶额,脸上渐渐显出一丝愠怒。
她平生最恨别人这种孤苦无依懦弱无能的形象,更让人无语的是她对这种状况,却不能熟视无睹。
记忆渐渐回拢,这才明白这一场闹剧并非是梦。
此时疼痛也紧随而至,手臂处尤为特殊!冷汗涔涔而下。
“还不赶紧请御医?难道让哀家痛死不成?”
疼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一阵阵袭来,比之刀剑袭身不承多让。
“御、御医?”陆老实傻了,说话都有些打结,傻傻地看着床上躺着的自家闺女,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染环顾四周,屋子极为昏暗,破败的门框半掩,那门竟是用几块木头拼凑而成;窗户只是用个破瓦灌镶嵌着,这窗户实在太过破旧,当然如果那也能叫窗户的话。微弱的光茫从破瓦灌中透出,好在能大致辩认屋子里的情形。
很显然,这里并不是她的寝宫。
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卧榻!
“呃!”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