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卧榻,这分明是狗窝啊!
入眼都是破破烂烂,破败的棉被补丁叠着补丁。身下全是黑漆漆的稻草,连块床单都没有,更别说铺垫。
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呼痛出声。
“呃,还挺疼!”
她虽然不知发生何事,自己何以处在这般境地?但发号施令惯了,那目光淡淡扫向三人,还是令三人浑身一震。
“去请大夫!哀家遍体鳞伤,你们不会是看不到吧?”陆染叹了口气,此时脑袋有些发沉,实在没有多少精力思考。
二人诧异,看着陆染。
此时他们才发觉自家这个姑娘实在不对劲,称呼也实在让他们感觉到茫然,隐隐生出不安来。
“怎么不回答?还不赶紧去请大夫,难道让哀家自生自灭?”
“呜呜呜...,染儿!我们家哪还有半个铜板,我们连饭都没得吃了!”抱着孩子的妇人,总算反应过来,虽然不明白自家这孩子今天说话与平时不同,但还是听明白了!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陆染叹了口气,终于闭上了嘴。此时她又累又饿又痛,已然精疲力竭!哪有更多的心思思考如今的处境。也把刚刚那男声抛诸脑后。
得不到任何救治,就不作他想,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