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聪慧,单是那一箱手稿就不是一般人能整理出来的。又或者说,子矜并没有想到独孤谊是这么一个不简单法。
喝了一口独孤谊的清茶,子矜端着茶盏,问道“还有一事我得问问你的意思,这份手稿可否让家中其他人研习?”
让其他人看?
独孤谊明显没想到子矜会有这样的心思,按照她的想法,即使子矜再怎么不防着家里的兄妹,也应该会留个心眼,没成想子矜在这方面居然是全然的信任,完全不怕家里的兄妹从中摸清她的套路,毕竟这样的书,子矜看的时候肯定留有批注。
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坏就是,就连她今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给子矜露了点底,子矜也没和她生了嫌隙,反而一如既往的为她答疑解惑,半点不曾敷衍。
“妹妹既然把这手稿送给了阿姊,就没想瞒过府上的兄妹,阿姊有意教导弟妹,是我们的荣幸。”
“你啊!”子矜哭笑不得的点了点独孤谊竟然还敢给她下套,“怪不得阿耶说你就是只小狐狸。”
“话本里都说狐狸化人最是绝色,妹妹就当阿姊这是夸奖了。”
独孤谊把残茶倒进南瓜碗里盖上盖子,收起了茶具,提着食盒欢快的向子矜告辞,“阿姊若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