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问我,万一我知道答案呢?”
独孤谊朝子矜眨眨眼,脸上挂着狡黠的笑,蹦蹦跳跳的回了她的院子。
子矜揉了揉肚子,哭笑不得去外边散步,和二娘坐了半天,话没少说,东西也没少吃,现在居然有些撑了。
还真是难得的体验——子矜从自己吃饭开始,就从来没吃撑过,长个子那段时间更是一天三顿正餐两顿辅食,只有饿的,没有撑得。
这段日子果然太过安逸,活动量少了,吃的东西也就少了。
“典沫安顿的怎么样了?”子矜随口问道。
“她在城南开了个医馆,听说这几日正在打家具,院子是现成的,典沫回来之前就已经让人收拾好了,当日就能住”
所谓典沫,就是点墨,点墨只是她为了在燕王府方便行事用的化名,金陵之中为了保证子矜的安全,她一直跟着子矜住在燕王府,如今子矜回了蓟州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典沫就在蓟州买了个小院子开了个医馆。
蓟州女医不多,典沫的医术又够高,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开局面。
宅子是子矜的下属统一置办的,夜心也有一处,在子矜的下属里面是最大的一批,虽然只是两进,但胜在面积够大,装饰也典雅大气,已经是在规制里能用